*此篇送予貓太

*此篇糟糕的第八個英文字母有~

 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  如果世界末日即將來臨。

  那一刻、最後的那一刻,什麼是你最想做的事?





  ×× 




  那尚未拉攏的米色窗簾,讓午後的陽光--輕易的透入這上鎖的辦公室內,明亮的光芒清楚的照映於交纏的兩人身上,成為了那唯一的窺探者,對於愛德華。愛力克而言現在窗外的靜謐或是喧囂都彷彿存在於於另外一個世界,與自己或是男人都毫無任何的關係。

  「唔…嗯啊……」 

  強大的衝擊再也讓愛德華無法克制的咬住唇,呻吟打破了原本就蘊釀中的蠢蠢欲動,絮亂的氣息分不清誰與誰的,根本沒有進辦公室之前的嚴肅和平穩,急躁的因子隨著肌膚之間的碰觸,更加顯得高漲。

  睜開那早已被佈滿情欲的雙眼,映入眼簾的是多麼腐糜的一面。

  現在的愛德華衣衫不整的躺於那張羅伊平時批閱公文的辦公桌上,少了被退下的黑色皮褲之下,私密的下身暴露於空氣及黑色的眼眸之中。

  在多次前戲下,讓那內裏有足夠的濕潤,讓那碩大的男性進入那柔軟的甬道。

  異物的入侵讓愛德華皺眉的微微弓起身子,而讓那拉至領間的黑色上衣磨擦著被受寵愛的蓓蕾,在那透色的唾液搭襯之下更為顯得堅挺。

  下腹的一陣顫慄讓愛德華赫然不住的顫抖,如同電流傳遞於四肢百駭,男性的碩大從結合處延伸到內裏,次次在體液潤滑之下磨擦著敏感的前列點。

  「啊啊…嗯啊--」 

  背部所靠的不僅僅是光滑的桌面,而有著少許紙張隨著律動而產生皺摺或是飄落地面,兩人突然而然的興起的次數到數不清,衝動來了誰也擋不住,哪怕是不是重要的公文也無心去管,也沒有時間去將桌上的東西清理。

   「呃……」

  強大的快感幾乎快掏空他的靈魂,讓雙腿下意識的緊緊靠著羅伊的腰間,掛於腳裸間的四角褲隨著身軀的擺動而搖曳著。

  下身即使沒有刻意愛撫,卻在無數的刺激那備受冷落的欲望也即將到達臨界點,這不能自拔的慌亂讓愛德華失去重心般的伸出手腕的求助。

  那怕是握住他的手也好,還是衣物的一角也行。

  「鋼…」羅伊停下那磨人的律動,似乎打算給愛德華喘息與安心的空間,握住那求助的手腕,溫柔的在上頭留下細碎的吻。

  現在的男人與平時的不同,額間佈滿少許薄汗,情欲的影響下多了幾分邪佞,輕喚自己的聲音有著性感的沙啞,這是連時常在旁的霍克愛中尉也無法見到的模樣。

  「耶……」

  愛德華發覺羅伊逐漸揚起的笑容,充滿了所謂的不懷好意,只是尚未反應過來,身體已經被突然的抱起。

  兩人的結合的部位依舊緊緊相連,羅伊抱起愛德華直接坐上後頭的辦公椅,讓愛德華跨坐他的大腿上,則自己輕鬆的靠著椅背,去欣賞愛德華那驚訝的神情。

  「混、混帳…別突然……」

  驚魂未定的愛德華正想抱怨卻無法成句,男人雙手握住他的腰際緩緩下壓,讓那尚未完全埋入體內的碩大慾望,完完全全的佔有手指探索不到的甜蜜。

  「啊啊啊啊!」

  那體內被撐開的擴張感,雖然不至於疼,卻給了愛德華一股難以言喻的充實,經不起強烈的刺激下,發出那高八度的甜膩之間,抖動的嫩芽釋放白濁的罪惡。

  「啊…嗯啊……」愛德華喘息的揪緊羅伊的衣衫,身體虛軟靠著他的胸前,下腹雖然平時的旅行中時常跑上跑下、跳過來跳過去的,但都沒比做“這種事情”這麼累人。

  「鋼,才剛開始卻這樣就不行了嗎?」羅伊的指尖沿著背脊向下撫摸來到愛德華的臀間,惡意的往下來到結合處,指腹逗弄著周圍;「上次明明好色的纏著我不放一整晚……」

  「喂喂!誰好色纏著你不放,不要竄改事實!」面對這厚臉皮比包子皮媲美的程度,說謊話都沒有半絲心虛,明明每次他無節操的不分地點的壓上來,好色是這個無能才對吧!

  最、最氣人的就是,再那小小的撩撥之下,氣窘的發現自己那沈寂的慾望很不爭氣的復甦,緊繃的難受令人咬牙切齒。

  「……哼!」對於身體每次誠實的反應,若現在愛德華自己說反話只會惹來羅伊的訕笑,愛德華索性維持同樣的姿勢,說是繼續也可以說不是,一副任憑宰割、壯烈成仁的模樣。

   只是愛德華發現羅伊靜靜的不為所動,明明插入體內的碩大依舊蓬勃的勢蓄待發,根本沒有要踩煞車停下的意思,加上維持幾分鐘之後,空虛就像螞蟻爬過般的難受。

  發出細微的悶哼,直想動一動腰擺脫那種異樣的感覺。

  只是當愛德華對上羅伊充滿挑釁的雙眼,就知道他根本故意等待自己上勾,讓自己做出一些事後找地方躲的羞恥行為。

  「怎麼?不想動了嗎?」對此羅伊大嘆可惜,通常都是自己主動愛德華被動居多,若愛德華能主動為自己“服務”的話,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甘願。

  舌尖描繪著耳際的輪廓,敏感的發覺愛德華一身顫抖,同時縮緊下身,牢牢的將自己的慾望包裸著。

  雖然這是場拉鋸戰,但是面對這時候他甘願認輸。

  吻住愛德華依舊嘴硬不肯吐實的唇,同時開始擺動腰際,將慾望再次的點燃。



  ×× 


  手持話筒的愛德華正皺著眉頭,現在只想著某件事情,就是若鍊金術可以攻擊在電話另外一端的人的話,不知道該有多好?

  站在這裡整整十分鐘,聽了不然少沒營養的對話,而且不知道還要聽多久才會講到重點,簡直汙染自己的耳朵。

  廢話聽久了也覺得煩,最後愛德華終於忍耐不了,既然鍊金術無法達成這個念頭,決定乾脆的就把話筒掛斷,讓對方再也無法說出那一連串令人惱火的話語。

  只是用力的將話筒放回不到數秒,電話的鈴聲又響起了,聽著那吵人清閒的鈴聲,卻毫無所動。

  愛德華知道撥通電話的人是誰,卻怎樣也不想接這通電話,直到在另外一間房間的溫利出來抱怨,愛德華才放棄掙扎的拿起話筒。

  「再給我說一堆廢話,我立即掛斷。」愛德華不等對方開口,直接先行警告,不然這樣繼續下去,自己會因此氣到長不高也說不定。

  「鋼,你真是沒有幽默感。」

  話筒傳來的是個好聽的聲音,帶著那明顯的笑意。

  「混帳無能,難得一次談話都被你給破壞掉了!」 

  這是愛德華去北方找尋那個熊貓女,輾轉幾個月回到利賽布爾之後,難得兩人避開了麻煩的人事物,終於有時間可以好好的談話,除了情報的交換,當然還有幾個月不見,咳…一些旁人不能聽的話。

   只是,愛德華卻差點沒被羅伊那些開場白的問候語氣倒。

  原本該是那所謂許久不見,預料會有比少女小說還肉麻,或是溫馨感動的對話,卻在羅伊一開口之後完全變調。

    像什麼時候有長高、什麼時候喝牛奶、什麼該小不小,還是什麼想念自己色色的他在身下扭動的美好時光啊啊啊啊!

  「聽我家那個死老爸說…約定之日那天亞美利多斯會因此毀滅也說不定,若讓他得逞…這個世界或許會因此毀滅。」愛德華想起之前霍姆海恩說過很多關於人造燒瓶的事情,雖然那難以置信,卻也是當初最真實殘酷的真相了。

  簡單來說,約定之日似乎也是成為了世界末日。

  「世界的終結嗎?」

  羅伊的聲音少了剛剛的玩笑,多了份嚴肅,似乎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嚴重的問題。

  對於父親大人打算再次發動國土鍊成陣,這是預料中的事情,這是犧牲許多調查出來的結果,所以為了有所保護之親人,這是場不能逃跑的生死決戰。

  「鋼…在那天見面之前,你可要小心,那些人造人說過對你可是重要的人柱,不知道他們會對你做什麼危險的事情。」 尤其是聽阿爾口中的恩維,據說曾經對那可口的豆子性騷擾,下次若給自己遇到,絕對要燒到連他的老爸都不認得。

  不、這樣太便宜那個叫做恩維那家夥了,應該先將他綁起來……然後自己拉住愛德華在他面前上演“恩恩愛愛”的戲碼,讓他看的見卻吃不著而氣死他才對。

  「臭無能,你也是…若那天下雨而讓你光榮的為國捐軀,我可是會笑死你。」愛德華雖然表面上不在意的回答,但是這些話卻遠比師父或是溫莉對自己的安危有所擔心時的提醒, 內心給予還要多的溫暖。

  突然想起他那溫暖的懷抱,驅走的並非只有冬天,還有那渴望傷痕累累的治癒,雖說平時都是他主動纏上來、還會說些另人氣到跳腳的話,雖然一開始會抱怨會掙扎,但是最後卻會順從的接受,毫無猶豫的環抱他……

  糟糕……

 又想起一幕幕他與他的那令人羞恥的畫面,身體深處似乎有產生某種化學反應,該死…好幾個月沒有見面,現在聽見他的聲音就莫名的發熱……

  他才沒有那麼好色啊啊啊啊啊啊--!!!!

  對、對了,這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踢被子,露出肚子著了涼,所以根據目前的狀況種種這絕對、絕對是感冒的症狀,絕對不是發什麼情、更不是什麼好色!

  絕對是這樣沒錯……


  「鋼?還在聽--鋼?」


  正當愛德華安慰著自己同時,羅伊的聲音卻不停的迴繞在耳際旁。

  「啊?你剛剛說什麼?」 話筒傳來清晰的聲音,次次打亂愛德華佯裝平靜的內心,面對自己的解嘲就這樣的功虧一簣,愛德華不由得覺得惱火,回話有著清楚的不過得不耐煩,這男人總是可以輕易讓他的定性打亂。

  「我是說如果約定之日就是世界末日的話……在最後的那一刻,你最想做什麼?」

  「這…」愛德華面對這個不知道會不會成真的話題,頓時也曉得如何回答。


  世界末日,這四個字如此的不現實。


  若真有那天的到來,最後又想完成那些事情,又想跟誰在一起?是阿爾還是……

  「那…那你呢?」愛德華思考了數分鐘依舊無解,想做的事情、想說聲道別的人太多,讓他不知道以什麼為優先。

  在找不到答案之下,讓愛德華反而問起了羅伊。

  「我?我當然是趁毀滅之前當上大總統,建造迷你裙……」



  “--喀!”


   最後愛德華未等羅伊說完,用力的將話筒掛斷,讓這個沒營養的對話就此中斷。

   

  ×× 











  「現在記者正在今日金格布魯拉雷大總統以及兒子傑利姆的喪禮現場,現場幾乎擠滿了前來弔祭的民眾,為這位英勇犧牲的大總統以及無辜受牽連的傑利姆最後一程,首都電台在廣告過後將繼續給予第一手消息…」

  收音機傳來了輕揚的廣告音樂,對於接下來的後續報導完全沒有興趣的羅伊索性按下關機鍵,再度埋頭看著手中的紙張,像是要詳細的熟讀,在看完一段內容之後,將紙張收起,然後就默念好幾次。

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外頭從艷陽高照直到轉變成夕陽西下的黃昏,過沒幾分鐘沒有點燈的室內,已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。

  都這麼晚了……

  直到看不見紙上的內容,羅伊槌著勞累一天的僵硬身軀,為了熟記伊修瓦爾的所有一切,這陣子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,比起之前的公文地獄有過之無不及。

  差別最大的就是,這裡是醫院,而不是熟悉的辦公室。

  自從約定之日那天,被真理奪走了視力,奪走了看清楚這個國家的未來之後,在發生無數多的事情後,一切的歸於平靜,而被奪走的視力卻也不會因此回來,為了復明的希望,這陣子在這間醫院做了許多檢查,卻得到醫生不甚樂觀的回應。

  直到……

  “叩叩”

  敲門聲的響起,讓羅伊下意識的望向門邊,身為軍人的部下們這時候都參加大總統的喪禮了,不可能會那麼早歸來探望,距離護士的巡房時間還有段距離,那這時候是誰會來?

  該不會是……

  「請進。」

   門外的人在猶豫幾秒之後,才緩緩的開門進入,望著那漆黑的室內而發愣,在逐漸的適應黑暗之後,以及走廊的光照耀下,隱約的看見角落的病床上的身影。

  「是鋼吧?」

  「啊…」

  被點到名的愛德華愣於門邊毫無所動,就這麼佇立於門邊,雖然不知道羅伊失去視力,卻還是知道他的到來而驚訝,頓時讓想來探望的愛德華咬著唇,一時間發現不知道以什麼為開場白。

  自從約定之日短暫的羅伊對戰所謂的“神”之後,自己與阿爾就被送到其他醫院休養,這段時間他一直陪著阿爾的身旁,看著他因為進食讓原本的瘦弱的模樣不再,復健的雙腿逐漸不用拐杖而行走,雖然現在體力太差成為唯一的麻煩之外,取回原本身體的阿爾不再是那冰冷的盔甲了。

  這期間關於上校得事情都是從霍克愛中尉口中得知,知道他就算失明也不放棄的未來,為了以前所做所為而贖罪的念頭,讓愛德華原本是想提早來探望,並且給予鼓勵或是認同的話。

  只是愛德華多次到了門口後就逃跑了,原因就是開不了口,他發現自己不能像電視或是小說那樣,簡單的拍著對方的肩膀,然后冠冕堂皇的說些令人噴飯的話,什麼“朝著夕陽前進”、還是“我們一起手牽手努力邁向未來”的肉麻話語。

  結果一拖之後,拖到今天才有勇氣去敲這扇門。

  「鋼,把燈打開吧,不然我看不清楚你。」

  「喔…」從暗處傳來了羅伊的聲音,愛德華略顯慌張的開啟電源,明亮的光芒頓時驅走了黑暗。

  病房的明亮愛德華緊張的抿起唇,看著一臉平靜的上校,黝黑的眼瞳如同寶石般的炯炯有神,似乎跟失明之前毫無改變。

  ……奇怪?

  這無能不是看不見嗎……為什麼他目光卻彷彿如同以往,依舊是那將自己拆吃入腹的眼神,讓他頓時全身發麻,內心澎湃不已。
  
  靠……澎什麼湃啊!

  他才不是這好色的無能,整天除了想把自己帶上床。

  愛德華躡手躡腳的走向床邊,試探性的在羅伊面前揮了揮手,確定他的目光沒有隨著自己的動作移動後,確認自己剛剛的想法只是錯誤而已。

  沒有多想的直接坐上床沿,發現身下壓著不少紙張,將它拿起來觀看數次,很快的就了解這是羅伊這陣子為了所謂的未來而努力的事情。

  「幸好你看不見之後沒有怨天尤人,甚至是頹廢至今,不然哪怕是世界末日到了,我搞不好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你。」愛德華最怕的就是安慰人了,說些激勵加油的話說不定會揭了他的傷疤,若是安慰好聽的話,只是會讓他更加的鬱卒。

  更何況上校的眼睛不是沒有機會復明,若是還有賢者之石的話…

  「咦,你不知道嗎?」羅伊覺得愛德華的動作非常可笑,卻也同時聽出他話中的意思,加上先前的行為舉止,該不會…愛德華還不知道那個消息嗎?

  「知道什麼?」愛德華心不在焉的回答,關注看著手中的文件,很多要熟背的東西,無論是習俗還是農作物的收成日,總之五花八門到讓他也混亂不已。

  「沒事…鋼…不,應該叫你愛德華才對了…」羅伊微笑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反正愛德華也沒有發現到他的異變,那就等時機到了在解答好了。

  「做什麼?」

  愛德華頗不滿羅伊將他手中的紙張抽走,同時發現他摸索般的指間找著自己的臉龐,同時間的將唇湊了上來--

  「等、等等--」

  愛德華在唇及將碰觸之前阻擋下來,面對他突然其來的舉止,雖然這傢伙時常突然這樣做,有那麼一時間愛德華也曾經習慣過。

  自從上次之後有一陣子沒有接吻、沒有碰觸,更沒有撫摸,連那種運動也很久沒做了。

  「當然是吻你,不然跟你說悄悄話嗎?」

  「我、我當然知道,不過至少先說一聲。」愛德華覺得自己的解釋好糟糕,就好像是非常期待一樣,但是他也覺得這話似乎好像沒有什麼不對。

  「我知道了…你在嫌棄我這麼什麼都看不見的人了?」羅伊彷彿親吻不到而失望的沉下臉來,嘴邊說著是那消極的話,惹著愛德華慌張的從床上跳了起來。 

  「才沒…沒有!」愛德華沒有想過羅伊會說出這番話,只是也沒想到這種好像小說裡芭樂場景才會出來的芭樂話,會從上校的口中如此的出現。

  「也對,你和阿爾都得到了自己原本的願望了,可以回到家鄉消遙自在了,當然不用管我這個瞎子,放心吧--我絕對不會阻礙--」

  覺得這消極的話似乎越說越誇張,讓愛德華為了不讓羅伊說那些不可能會發生的話,鼓起勇氣的他首次大膽的直接跨上羅伊的腰際,雙手環抱住他的頸肩,同時將唇貼上。

  這大概是做夢也夢不到自己會如此這樣,愛德華雖然技巧不夠、吻技也差,只能想著以前羅伊親吻自己時印象,鼻尖磨蹭著然後將舌尖緩緩的探入。

  雖然不懂著如何挑逗,,發覺羅伊的舌尖似乎有意的避開,愛德華更是不放棄的探索著舌尖與舌尖的碰觸惹著愛德華輕顫,口腔中的唾液是交纏的潤滑。

  混亂的氣息在周遭迴盪,鼻息間的腐靡味道讓愛德華難受的好想逃離,卻硬是逼自己強撐下來,繼續與上校的唇廝磨著。

  「嗯…啊!」

  發覺男人的指尖游移來到胸前的突起點,就像是撫摸又好像不是的輕輕碰觸,雖然隔著衣物的阻礙,也沒有用牙齒吸吮,蓓蕾卻逐漸的綻放挺立。

  「意思是說你不會拋棄我囉?」羅伊以膝蓋撐住身驅逐漸發軟的愛德華,欣賞著愛德華那迷醉的反應,代表著他的內心還有著以前自已不枉費教導他的辛苦。

  「嗚…」面對自己身體的超超超誠實的反應,愛德華其實很想說反話或是罵回去,但是卻害怕傷了羅伊看似脆弱(?)的心靈。

  「那你必須用嘴幫我,就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樣……」羅伊低下頭舔試著愛德華的唇瓣,下顎有著剛剛因為親吻而吞嚥不住的唾液,無論是誰與誰的都被羅伊吞噬其中;「這樣我才會真的相信你…」

  「呃…」愛德華驚訝的睜大雙眼,卻無法反駁,短短幾秒心中想著若是拒絕的話…說不定上校會做些自暴自棄的傻事…

  打定主意之後,愛德華不甘願的咬牙開始主動起來,粉嫩的舌尖再度的親吻著,從唇到脖子一直到頸肩,深深吸了幾口氣之後,才拉住羅伊上半身病服的下襬緩緩朝上…

  雖然男人看似沒有什麼肌肉,更沒有像阿姆斯壯或是普雷達那樣誇張,但是比起自己尚未展開的身軀,依舊是顯得非常精壯,惹著愛德華眼睛發疼的不敢直視。

  這傢伙平時一直看自己的都厚臉皮的直視了,更總是上下其手的做些羞恥不過的行為,雖然自己沒比他好色,更不可能超越過他,但是偶而也要小小的報復回去,雖然不能回本但是總能拿回利息吧?

  憑著這個念頭驅使著愛德華從體內生出勇氣,頗有顫意的指尖如同剛剛碰觸自己的一樣,反之觸摸著突起處,,濕軟的舌尖也隨之舔上逗弄著。

  「……這樣你覺得如何?」

  其實看似非常長久,但是整整行為堅持不到一分鐘,滿臉通紅的愛德華放棄的揚起頭,發現了羅伊那看似沒有變化的臉龐,似乎對自己的邁力的行為,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
  「感覺好像被貓咪搔癢過…」

  這話重重給了愛德華無窮的打擊,雖然他平常都是享受(?)羅伊的服務,當然也不是什麼好學生(?),但是自己肯做這種事情,卻只能媲美一隻貓?

  可惡、可惡--

  「嗯?」

  愛德華不自覺動了動跨著他大腿的下身,清楚的發覺私密的部位有種東西抵著,灼熱的感覺沿著貼緊的部位擴散,讓愛德華頓時明白清楚那東西是羅伊的--

   發覺羅伊掛於嘴邊的笑容,這傢伙根本對自己的"服務"很滿意卻又愛假裝不在意,根本是惡意的戲弄自己。

  藉由著某種衝動愛德華伸出手沿著褲縫,握住那滾燙的分身,他清楚得聽到羅伊口中的喘息,對於接下來的局勢,讓愛德華某種報復的快意逐漸的蔓延。

  沿著頂端的入口戳弄著,在握住根部緩緩的上下移動,讓那碩大的男性在手中逐漸的脹大,對此愛德華開始對著它亂弄起來。

  對於平常有切膚之痛以及深深體驗過的愛德華清楚明白,雖然自己的技術好不到哪去,但是憑著這輕輕的碰觸,最清楚的生理反應是無法去無視的。

  同時自己的雙腿也似乎刺激的扭動著,黑色皮褲不知何時被卸至小腿,下半身突來的接觸空氣的沁涼,以及身後的穴口被指尖所入侵,沿著穴口周圍輕輕的按摩之後,修長的指尖沒入內裏。

  「嗚!痛…」

  私密部位的入侵讓愛德華皺起眉頭,一段時間沒有做這種事情讓內裏非常的緊密,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外來的侵入,埋入半截指尖稍微的後退,再緩緩的向前探入,讓愛德華的身體在住的記得,放鬆那緊繃的身軀。

  「放鬆……」羅伊在他的耳邊輕輕細語,試圖讓愛德華放鬆那僵硬的身軀,讓自己更能做足該有的前戲。

  「啊…」被侵入的部位傳來無數的刺激讓愛德華放開了手中的碩大,再也無法定下心來做該有的事情,羅伊之到他身體每一個敏感,只要找對地方加以撫弄,總是輕易的挑啟愛德華那沉於心中的情慾。

  那總是令人昏眩的慾望和那體液的濕潤一起同時湧上,沾有體液的手腕來到與機械鎧連結的部位觸摸著,神經部位碰觸的強大給予了更多刺激。

  「真是好色的小鬼…這裡沒有碰它,卻誠實的…」握住愛德華那挺立的嫩芽,如同愛德華剛剛如何對待自己,羅伊盡數的回報於它。

  「嗯啊啊啊--」白濁的汁液從頂端開口顫抖的吐出,讓愛德華下意識緊緊的抱住羅伊的肩膀,去承受那巨大狂猛而來的高潮,從體內噴發而出的體液沾染著羅伊的雙手。

  金眸浮上霧光,擬結而淚的滑下眼角,落入那急促喘息的嘴,讓愛德華嘗到屬於眼淚的鹹鹹的味道。

  「以前曾經說過,若是世界末日最想做什麼,大概就是跟你做這種事情然後迎接毀滅吧?」羅伊讓愛德華坐上自己的腰間,同時將那碩大戳弄著愛德華得穴口,稍稍的探入擴張。

  「嗯…也只有你才會那麼無恥…啊啊…」
  
  其實當初對於這個答案,愛德華也是想很許久,直到約定之日那天才有解答,總是答案跟上校的差不多…不、不,差很多,只是想抱緊他的身體、握住捉緊他的雙手的不放。

  男性的碩大緩緩的侵入私密的甬道,尚未沒有完全的進入,卻讓愛德華開始難受的扭動腰際,讓它更加的深入,隨著體內從空虛到充實,呻吟也逐漸的由難受轉為高昂。

  「你眼睛看不見…我來…」

  愛德華從來沒想過會如此急迫的接受,甚至主動的迎接讓碩大更能深入,經過了許多事情之後,讓現在他只想渴望上校的吻以及懷抱,貪戀的完全不想離開。

  緊張的捉住床面上的被褥,在男人的示意之下,他開始學會如何得主動--


  

  ×× 



  
  「咦,愛德華是何時來這裡的?」

  霍克愛中尉參加晚上參加完大總統的默哀儀式之後,來到了上校的病房,當然身後還跟著普雷達、法爾曼以及菲力等人。

  「幾個小時以前…」

  進門以前愛德華正收拾著寧亂的床鋪,以及散落四周的紙張,然後假意的咳了幾聲,確認沒讓其他人發覺兩人剛剛在這裏做了某些犯罪的虧心事。

  心虛的將手中的紙張遞給羅伊,然後安靜的坐在一旁。

  「上校,你剛剛才恢復,不宜再多看下去。」霍克愛中尉走上前去,抽走羅伊手中的紙張,發揮副官該有的身分,對著羅伊交代了幾句;「眼睛要多休養,才不枉費馬爾柯醫生的用心。」

  「什麼恢復?什麼馬爾柯的用心?」對於這其中的對話,愛德華完全的不了解,仰起頭對著霍克愛提出疑問。

  「咦,沒有人通知你嗎?」回答問題得是普雷達,只是沒有說出答案,更讓愛德華完完全全的狀況外。

  「怪了,愛德華大人在這裡好幾個小時都不知道嗎?」法爾曼一同提出,依舊是沒有解答。

  「就是--」菲力原本是想說出真相,但是門邊傳來的聲響,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。

  「你們這些人都不等等我!」哈博克著急的跑了進來,立即對在場的所有人抗議;「不是說好要一起來醫院探望上校的嗎?」

  「誰叫你顧著看一旁的花店小姐,根本不搭理我們。」

  「耶?」 愛德華瞪大雙眼看著進入的哈博克,發覺他跟之前最大的改變就是,他的雙腿竟然可以行走,已經不用輪椅來代步了;「哈博克少尉是何時…」

  「這是昨天被上校用緊急電話叫來的,說是馬爾科醫生拿了賢者之石過來,要一起恢復被奪走的東西。」哈博克炫耀般的來到愛德華的面前,並且為愛德華解了這所有的疑問,「所以我又可以行走了。」

  「所以…」不好的預感在心中蔓延,以及即將蘊釀的怒意。

  「所以上校的視力也恢復了。」霍克愛在旁對愛德華說出重重的一擊。

  「上校…你…」

  對於這個真相讓愛德華顫抖的轉過頭去,看著笑著人畜無害、一臉無辜躺在床上的羅伊,只見他雙手一攤說著那不負責任的話。

  「是你沒有發覺,也沒有問我…」

  氣氛頓時停滯數秒,除了當事人,誰也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。

  只知道愛德華的神色從疑惑、驚訝,逐漸的轉變成憤怒。

  「羅伊․馬斯坦古你這個大混蛋!」

  現在他愛德華․艾力克超級想殺人!

  一想到剛剛自已做了很多羞恥到想躲起來的事情,原本是因為上校看不見而放膽子去做,現在卻發現上校的視力早已經恢復,原本將自己剛才的所有事情全部盡收眼底--

  若還給真理的鍊金術能用的話,愛德華現在超超超超想揍他那張可惡的笑臉,最好是飛到外太空去永遠不要回來啊啊啊啊啊!

  鍊金術是不能用沒有關係,他還有師傅教給自己的武術--思考瞬間,羅伊早已經知道愛德華想做什麼而溜下床,快速的往門邊避難去了。      

  「--不要跑!」

  還在病房內的所有人看著愛德華氣沖沖的跑出去,加上開始有些混亂的騷亂聲,逐漸的擴大讓整棟醫院為之一震,不過在醫院打架似乎不是好事情,讓霍克愛中尉猜想著是不是該去查看。





  「現在這樣算是很正常吧?」





  不知道是誰開口的,卻得來了所有人贊同。

  畢竟,哪天焰與鋼上演的對決若消失了,那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。

  


  ×× 


  如果世界末日即將來臨,什麼是你最想做的事?

  --那就是牽緊你的手,千萬不要放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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