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篇乃大豆?羅伊中心
媽媽,我好痛後續

*虐有,請考慮後再觀賞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

  身子償還身子,以痛苦交換痛苦。



  逐漸成長的自己,察覺到自己似乎做錯了事情,那種罪惡感以日快速的劇增,甚至身邊一點點的小騷動,都讓自己抱頭陷入沒有理智的瘋狂。

  逐漸的,當黑色壓抑著,揮之不去的痛苦。

  身子不斷的顫抖著,不信神存在的他,因為這件事情而到教堂去懺悔,去懇求神的原諒。 

  神沒有回答自己的答案,因為他心中依舊聽不見。 

  夢中是那孩子痛苦的悲鳴,當那孩子懇求著自己住手,卻執意而行的繼續毀壞著他,一個孩子的未來,被他徹底的葬送。 

  變態的沉溺,直到離開那天為止。 

  罪惡感因為犯罪的初始與結束,開始的從心底的出現,想起那孩子害怕的神情,讓自己整天心神不寧,就連鍊金術的書籍都無心去閱讀。 

  ──到底做了什麼!到底做了什麼! 

  那天起男人瘋狂的逃避式自殘,當響亮的彈指聲,接著那背部那灼熱的刺痛,是自己所應得的結果。

在決定那刻,他侵犯那孩子幾次,就傷害自己幾次,鼻息之間都是焦肉味道的噁心味道。 

  「呃,阿───!」 

  忍著那口中因為灼熱痛楚的喊叫,不讓其他發現他的異狀,他咬著自己的手腕,嘗到血嘗到痛也不放口,牆壁上有著那自己的抓痕,深紅色的染上帶來著觸目驚心的震撼。 

  忍著那乾嘔,當到達痛的臨界點才結束,當日子過去,傷口逐漸的好轉,繼續同樣的刑罰。 

  他非常的後悔,所以才以身子償還身子,以痛苦交換痛苦;但是,卻沒有勇氣回到那個地方,來到那孩子的面前懇求原諒,他連踏出一步的勇氣都沒有。 

  纏繞背部的繃帶,滲出那腥紅的血液,那肉體間的纏弄,直讓他痛到想死去,靠著精神力苦撐著,承受那不該應睡眠而避開的痛楚。 

  他給那孩子的痛,比不上這樣的懲罰,所以這是不夠的、還未能足夠的。 

  接受著傷口的撕扯,這是他的罪與罰,直到得到那孩子的諒解,這一天才會結束。 


  ×× 


  再度見面的那天,是在許多年後的事情了。 

  因果是避開不了的。 

  羅伊看著手中由大總統分配的任務,馬車路途的顛簸,無法打亂現在的心情,因為任務是到那以前的犯罪之地-利布塞爾。 

  「愛德華.愛力克……」 

  長達幾年,不敢去說他的名字,他沒忘記這他的長相和聲音,當那笑容之後,是那驚恐的淚痕,以及那黯淡不在出現的笑容。

  ──到底做了什麼!到底做了什麼! 

  十五歲的他那時被鍊金術而沉迷,以及剛邁入成年的好奇年紀,當時的他充滿叛逆的破壞,不知不覺中…當他意外來這裡,遇到那名孩子…

  「馬斯坦古中校,我們到達目的地了。」

女子的提醒,打斷著羅伊的提醒,握著手中捏緊的紙張,當下了馬車後,不經意的捏的更緊,罪惡感的襲來,有著難以訴說的緊張。 

  「我們進去吧。」 向前踏步,他似乎聽見自己心口的狂跳聲。

  「好的。」

  女子沒發現他的異狀,上前踏上木製的階梯後敲門,幾秒鐘過後,來開門的是一名老婆婆,當她看見兩名身著軍服的人後,神色明顯的凝重和慌張。

  「你好,我們來自中央,是來探訪愛力克兄弟…」

  「這裡沒有這兩個人!」老婆婆未等霍克愛的解釋,隨即嚴厲的阻止兩人的行動,開始不客氣的趕著他們離開;「快走!」

  見那名老婆婆如此的強硬,當霍克愛無論怎樣解釋都無用後,當只好無奈的以眼神向一旁的羅伊求助時,屋內的兩個聲音響起,讓羅伊不由得的訝異。

  「婆婆,怎麼了嗎?」阿爾和溫莉從屋內走了出來,因為聽見婆婆跟某個人爭吵般的聲音,讓兩人好奇的想一探究竟。

  「阿爾,快進屋去!」

  婆婆看著阿爾的出現,催促著兩人進屋,畢竟阿爾現在這樣子,可是因為那禁忌的鍊金術所帶來的結果,若兩名軍人發現他的沒有身子只有那靈魂,不知道會對阿爾做些什麼恐怖的事情。

  「…阿爾?阿爾憑斯.愛利克?」

  羅伊終於上前擋住阿爾想進屋的動作,深知鍊金術一切的他,馬上就明白阿爾的“身子”,只是個普通的盔甲,讓他能如此活動,只是裡頭那殘留的靈魂,說著不確定性的疑問,「…人體鍊成?」

  「…咦?」阿爾訝異,沒想到這個光是用眼睛,就看出來自己的身軀的怪異之處,而且,他完全說對了。

  「那…」羅伊想起某件事情隨即衝進屋內,找尋著那個人的身影,最後在一間空曠的房間,發現到坐在輪椅上的他。 
 
  維持不動的姿勢,如同在櫥窗前擺飾的洋娃娃,當自己來到他的面前,卻依舊沒有回應,空洞失焦的眼神,漫無目的尋找不到目標。

  「…你們到底鍊成什麼東西?」 

  「我和哥哥只不過想要媽媽回來…」阿爾蹲在愛德華的身邊,摸著那唯一存在的左手,「可是…那不是媽媽……」

  那天,鍊成陣的“東西”,並不是兩人渴望的母愛,而是一個怪異的生命體。

  「該死的!」羅伊拉起愛德華的衣袖,不管其他人的訝異,現在他心中非常的痛苦,他強迫那孩子看著自己。

  自己還沒跟這孩子說“對不起”,還沒償還之前對他所做的事情,不容許這孩子就這樣死去;當愛德華有了回應,那眼朣被火焰沾染,依舊的不服輸的眼神,讓羅伊心中那閃過一個玩笑般的念頭。

  「這孩子…適合當國家鍊金術師。」 

  以這方法贖罪,以這方法讓他在度的站起,以這方法讓他重新接受這改變的世界。

 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。

××

  非常的可笑。

  當愛德華在度的來到自己的面前,似乎早已忘記兩人見面過的事情,甚至忘記那夢魘的存在,將自己當成上司,將自己當成那“偉大”的恩人。

  「鋼,這是我透過情報部,拿取有關賢者之石的報告書。」

  將放置桌上的紙袋,推至辦公桌的另外一邊,最後愛德華興奮的接過,心中滿是那回覆身軀的怯耀,所以這份文件是不可缺少的。

  「謝謝上校。」愛德華興奮的展開笑靨,隨後拿著紙袋離去,想快速的去跟阿爾分享這份可貴的資料。 
  
  「…上校,你知道你倒底在做些什麼事情嗎?」

  當愛德華離去後,一旁的霍克愛中尉才決定說出來,忍在心中的某件事情,「身為情報部的休斯中校,他早就去世了,現在情報部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你相信的,為什麼你要以金錢買通,然後去得到這份文件!」

  情報部歸大總統直接管轄,若那位被羅伊收買的情報部的人員,為了金錢的利誘,而出賣羅伊的話,那之前做的一切,想讓國家安定的信念,不都全部白費?

  賢者之石可是個禁忌,若是被知道,可不是當不成上校的問題,且有生命的憂慮。

  「上校,雖然我這樣說有點過分,你是不是…對愛德華大人太好了?」

  「…中尉,你可以讓我一個人靜靜嗎?」羅伊的笑容收斂住,不去看的霍克愛那因為對自己失望的神色,那是充滿痛苦的;「我需要一個人的空間。」

  「好的…」霍克愛在猶豫後才應答,隨後走到門邊,準備出去後將門給帶上;「不只我一個人,連哈博克少尉都說過一樣的話。」

  霍克愛關上門扉,最後映入眼簾的是羅伊緩緩閉眼的苦笑。

  在決定償還那天,什麼事情都早已不在重要。  

  以少年的笑容換成自己的贖罪,以這樣讓自己受到該有的罰,直到少年逐漸的想起那天,或直到自己死去的時刻。






  他的罪才徹底的結束。




》END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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