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此篇為正式版結局

*大豆第八個英文有~

 

 

 

 





  已經變了。
  回不到從前了。



  ×× 




  「報告大總統,關於早上的有關會議於十一點開始,還有下午三點東都南街的慈善中心將會開幕,至於晚上……」




  自從那天起,已經過了三年了。
 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,改變所有的是非。


  依舊不變的那美麗女副官,在唸著今日的行程,單眼的男人靜靜聽著,在行程解說完畢後,只是緩緩的點頭應對,表示自己完全知曉。

  「大總統,你這陣子是不是太累了,臉色非常不好。」霍克愛收起資料然後擔憂詢問著,自從推翻那由人造人操控的國家之後,男人理所當然的當上大總統,雖然唯一遺憾的就是在戰役中失去了左眼。

  「不,我沒事的,放心吧!」羅伊揚起微笑,卻十足的勉強,他並不是勞累的緣故,而是最近的某件情報,讓他非常的在意,甚至在意到會忘記時間的流逝。

  在霍克愛行以軍禮離開辦公室之後,羅伊才拿起放置抽屜的資料,雖然上頭只有簡單的幾個字,但是對於自己而言,這是一個在好不過的消息。



  ──“愛力克兄弟找尋到賢者之石,已經恢復原狀。”




  如今情報部傳來這個消息,讓羅伊在此安心了不少,雖然…他無法去那剛滿十八歲的少年說聲“恭喜”,只能在心中去祝福著他,在從回家鄉後能夠快樂。

  這三年來兩人從未碰過雙方,少年在離開東都不久後,就辭職掉國家鍊金術師的職位,不斷的尋求恢復原狀的方法。

  而自己收起那封有著銀懷錶的信,繼續為了理想而奮鬥,走往不同的道路。





  “──鈴鈴”

  司令布專用電話的響起,讓羅伊收起資料,在平復心態後,去接起這通電話,除了霍克愛之外,很少人會打這隻內線直接到辦公室裡來。

  『大總統,有位先生說認識你,但是…執意的來辦公室找你。』電話的另一端,響起櫃檯小姐的聲音,這是第一次跟大總統說話,讓她緊張的差點結結巴巴起來。

  「那個人是誰?」羅伊困惑的提出疑問,通常若有客人應該先請到會客室,然後由霍克愛來告知,很少人會要求直接來到辦公室。

  『呃,等等…』櫃檯小姐發現自己緊張的忘記問那少年的名字,趕緊的放下電話詢問;『愛…愛德華……』


  『他的名字是愛德華‧愛力克。』



  ×× 


  「好久不見了,上校,喔…應該是大總統才對。」

  當那髮絲長於腰際,簡單綁著馬尾的少年,依舊少了所謂的禮節走進辦公室,或許三年的差異太大、太久,加上稍微成長的緣故,讓少年略微的成熟,舉止間不在有著孩子的稚氣,這是十八歲的孩子該有的。

  若不是愛德華的金髮金瞳從未變過,以及那略微熟悉的感覺,不然根本就讓其他人看不出來,這個人會是當初人稱“小豆子”的愛德華。

  「…鋼,好久不見。」羅伊楞住後慢了幾秒才起身,原本應該到他面前的腳步,又突然在起身後停了下來,這三年來從沒見面過,他不知道愛德華面對自己的心情。

  說不定……他會厭惡自己的接近。

  另外,雖然早就明白愛德華不是國家鍊金術師,但是發覺自己除了“鋼”,卻找不到可以叫喚他的名字。

  「我不是來噓寒問暖的。」愛德華的眼神閃過不易察覺的波動,但是卻被立即掩飾,毫無顧忌的來到羅伊身邊,輕易的發現眼前的男人,正透露著所謂的緊張。

  雖然這幾年身高略微成長,雖然身高只到羅伊的胸前,但是卻也讓愛德華滿意。

  「我是來索取你當年必須還我的代價。」

  「你要我的命,我也能給你。」羅伊平淡的開口,早在愛德華知道真相後預料到這一天,若愛德華要自己的命,自己也會讓他安全的走出大門,若他要自己現在的地位一切,他更能雙手奉上。

  這就是當初贖罪時所立下的,他對此毫無怨言,只要愛德華能夠快樂,就算要當他的狗也無所謂。

  「你為什麼能夠那麼平靜的說出口!?」

  愛德華似乎對那平淡的態度,那至心中所湧起的憤怒,瞬間佔據他的偽裝,他就是想看男人看見自己的驚訝表情,跪在自己的面前,祈求著自己的原諒。

  但是,男人平淡的臉色彷毫無在意,甚至說著用生命來還,任憑自己割宰,這樣自己根本快樂不起來。

  他倒是要看看男人這時候,會不會改變神色,會不會有激動的另外一面。

  「……我可以給你機會選擇,只要我在你的面前死去,這世界上就少了恨你的人,但是你要我活著的話,我要的代價絕對不是那麼簡單。」

  愛德華離開羅伊的身旁,來到寬大的十字格子窗口,俐落的坐在窗櫺上,緩緩張開大手如同接受那母親的懷抱,秋末的微風吹拂著他那暗灰色的披風,無論舉止讓人察覺的出來,愛德華這些話是認真的。

  「這一切……都是你害的。」愛德華咬住唇瓣,這三年來自己的過的非常不好,不光是那不斷的噩夢,漸漸的影響到現實,甚至連阿爾和溫莉,都會害怕他們的接近。

  所以自己逐漸的好恨這個男人,好恨當初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,更恨自己愛著他,所以漸漸變了……自己已經快不是“愛德華”了。


  「鋼?」


  羅伊木然的站在窗面前,當愛德華驅使的逐漸的起身,那個動作只要一站不穩,就會懸空掉落於距離有三樓之高的地面,直到露出那不明所以的微笑後,右腳也漸漸往後的懸空……


  「鋼──!」


  當羅伊奮力的上前,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住愛德華的手腕,愛德華口中的生死遊戲他玩不起,更沒有讓愛德華在他面前死去的心態,他任憑本能的一切,去拉住那依舊纖細的身軀。

  兩人的身子因為拉力而倒在地板上,羅伊用自己的背部來承受撞擊地面的痛苦,同時好讓愛德華不會受傷。

  少年揚起微笑,沒有所謂劫後餘生的表情,似乎早就認為男人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,手指爬上男人的臉龐,最後去親吻他的唇瓣。

  他純粹狡詐的利用男人的贖罪心態罷了。



  ××
  



  「你說過什麼都會答應的吧?」愛德華拿起桌上的茶壺全部的灑制地上,奶茶的濃郁味道頓時散撥開來,隨後將茶壺放回桌上,而自己則是坐在沙發上。

  「舔乾淨。」

  「這樣你會高興?」

  羅伊照做的半趴在地上,舔著那被愛德華弄髒地面的液體,雖然他不願意這樣做,但現實的情況,讓他不得反抗愛德華的每一句話,若他能高興,能夠像當初一樣…發出那自內心同太陽般燦爛的微笑。

  「我的手也髒了。」愛德華伸出手腕,示意著下一個指令,這一切只是開端而已,那夢饜糾纏了幾十年,過往的回憶讓他噩夢不斷,逐漸的無法簡單的原諒,甚至開始改變一切。

  羅伊半跪在沙發前,吻著愛德華的手心。

  「其實,今天就是我和溫莉的結婚典禮。」愛德華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男人,雖然在戰爭中少了隻眼睛,但仍舊是那麼有魅力,歲月都絲毫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。

  「哈、但是,我卻逃了……」

  當自己恢復身軀,決定娶一直在身邊陪伴溫莉後,自己卻發現根本不敢勇抱著她,當溫莉完全不明白的抱住自己時,自己卻懦弱的退縮,無論溫莉如何安慰都無效用。

  這一刻,他才明白夢魘從現實中竄出,已經形影不離的糾纏住自己,甚至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會害怕阿爾那好意的的觸摸……

  他慌張寬闊的道路逃阿逃,週遭的叫喚完全聽不到,最後也不知道該去哪裡,直到火車的廣播聲,才發現自己就這樣跑來這個他不願意來的地方。

  「都是你,都是你,把我該有的…還給我…。」愛德華抽起手,直接給了男人一個巴掌,由被親吻的地方蔓延,手心在顫抖著,無論怎樣都停不了。

  「你當初對我做哪些事情,你要還給我……」

  「鋼,冷靜下來。」羅伊發覺愛德華的恍神,不斷的喃喃自語,愛德華的改變讓羅伊一時間無法適應,更不知道要如何的安慰著他。

  「……你安靜的不要動。」愛德華將羅伊往後推,由於幾次的力量不足,最後才讓羅伊倒在地上,手中再鍊成光芒退去後,出現一條繩子;「對阿,你當初對我做什麼,你應該都還我…」

  「鋼?」羅伊發現愛德華拿起繩子綁住自己的手腕,更說著他完全不了解的話。

  「想要我原諒,就要我快樂,不要出聲打擾我!」愛德華在確認綁好繩子,不會輕易的被羅伊解脫下,身子往往下移;「現在是我“上”,不是你!」

  愛德華拉下藍色軍褲的拉鍊,掏出那下腹間的慾望,眼神殘留著一絲懼怕,最後伸出顫抖的舌尖,去舔舐那沉寂的慾望,去逗弄著下方的兩顆小球,然後開口去含入。

  那地方一直是一個人代表欲望,且最最敏感刺激的部位,當那最有慾望反應的地方,輕輕的愛德華那樣輕輕的逗弄,立即讓慾望最有原始的反應,畢竟它最不會“說謊”。

  「住手!不要讓我用這一面見你!」

  羅伊咬著牙關,慾望在愛德華的張口含住後,更加顯得蓬勃,但是他不想這樣,在愛德華露出當初的醜陋一面,也是自己無法克制的,這只會帶給那愛德華更深的創傷。

  「呵…」

  愛德華舔著那從頂端漫出的白色腥液,然後開始以手指搓揉著,似乎在嘲笑男人最為原始的性慾;「你這裡…似乎不是這樣吧?」

  當緩緩的將那碩大送進自己的體內,在一開始穴口接觸時因為太緊,導致難以深入與移動,愛德華捉緊羅伊的肩板,開始施力的緩緩的上移,在碩大快到自己的穴口邊緣後,在慢慢的送入。

  逐漸讓自己的下體,去習慣那灼熱的存在。

  「鋼,快住手…我不想再對你做這種事情。」羅伊咬著牙,下半身的充斥著那愛德華的感覺,太過於顯得舒服,卻也開始掙扎愛德華這樣的舉動。

  當初他要是忍耐的話,也不會讓愛德華如此痛苦。

  「這種事情,對你而言不是很舒服嗎?」愛德華扭動著下身,讓那挺立的碩熱,更加的能進到自己體內,同時也嘗到那體內不斷增變的碩大,逐漸的將自己的甬道填滿,甚至到達極限。

  「這不是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情嗎?」

  當初他悲痛的哭喊哀求,怎樣卻毫無效果!
  如今他利用男人的贖罪心態,去看那拼命忍耐與哀痛!

  「住手…鋼,呃!」羅伊並不想這樣做,但是慾望的趨勢增加,加上愛德華刻意的擺動,讓自己逐漸的抽不開。

  他不想這樣在對愛德華做這種事情,這樣只會讓愛德華更加的受到傷害。







  



  “──啪喀”










  當門扉的開啟,讓兩人同時的望向門邊,只見到霍克艾正專心的看著文件,並沒有發現到辦公室的異樣。

  當霍克愛因為長期的習慣下,總是不用敲門這禮節,而直接的進入辦公室,手上正拿著十一點開會用的資料,而原本低著頭的她,正專心的看資料,沒有發現哪裡不對。

  「大總統,會議時間………呃!」

  霍克愛抬頭後愣於門邊,手中的資料全部因為眼前的事情,嚇的通通掉落地面,甚至僵在門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,她甚至愣著那坐於大總統身上的人,似乎非常的熟悉。

  「看夠了,可以出去了吧?」

  愛德華轉頭不在搭理身後的霍克愛,直到霍克愛急忙的撿拾地上的物品後,才不好意思的出去。

  當身後響起的門扉關聲後,愛德華捧住羅伊的臉龐,惡意的在上頭舔舐,試圖讓男人放鬆他的心情,讓他陷入更深的情慾。

  而愛德華扭動的下半身,開始挺起腰,讓碩大能開始在自己的體內抽送,他要以這樣的方式,讓男人屈服自己的身子,雖然這對當初他對待五歲的自己,在言語的利誘中,在疼痛瞬間從脊椎末端竄上的痛,還遠遠的不及。

  當男人發出壓抑的喘息,更讓愛德華刻意的縮緊下身,讓緊嫩的穴道包圍著碩大,當最後愛德華的手指,逐漸的攀上羅伊的背部。

  而下身完全的部頂到最深,而慾望也在同時間的一起解放慾望──




  ××









  喘息不再。

  羅伊整理著那混亂的衣物,有好那麼一段時間,沒有回頭、也沒有跟愛德華交談,他不知道要去跟那名受傷的少年說什麼,只知道愛德華的轉變太過於偏激,甚至他會以為身後的人不是──“鋼”。

  「剛剛中尉看見了,你不急著跟她解釋嗎?」愛德華懶傭的起身,撥著那亂掉的髮絲,然後拉攏著亂掉的衣物;「乾脆你去跟她解釋你當初如何強暴我算了,這樣中尉應該會比較相信。」

  「……我跟霍克愛沒有任何關係。」男人停頓幾秒,隨便壓抑著心中的雜亂。

  「是嗎,那真可惜。」微笑,若有若無的嘲諷。

  「鋼,你變了。」

  羅伊在穿好衣物,隨後走了出去,臉上的哀痛於愛德華著轉變,甚至有一半是自己的責任,他自責就這樣毀了,那應該有著幸福人生的少年,當初那個笑容燦爛的少年已經不會回來了。
  
  當愛德華那苦澀的微笑在關門後瞬間蕩開,他從來沒跟男人說過,這算是他的“第一次”,離開沙發踏上那光滑的地面,腳步蹣跚的走至辦公桌旁,那起那靜靜佇立於桌面的電話,隨手播了幾個號碼。







  嘟──嘟──

  這等待的時間,如同一世紀般的漫長。















  『哥哥!?』









  當電話一接通,立即傳了急切的聲音。
  
  「阿爾,我找到了好玩的事情,暫時不回去了。」當電話接通清清楚楚傳來了阿爾的聲音,親人的聲音讓愛德華放低音量,溫柔的說著,只有家人能讓自己得到壓力的放鬆;「另外,幫我跟溫莉說聲抱歉……」



  『哥哥!?哥哥!?』



  愛德華立即掛上電話,阻斷阿爾那著急的聲音。

  仰躺在辦公椅上,望著那空蕩蕩的辦公室,就如同自己的心一樣,越來越顯的糟糕,世界似乎甚至整個開始扭曲起來,像自己這樣的爛人……根本就不配溫莉。

  注意到椅背上黑色大衣,是男人上班後掛在上頭的,愛德華拿起那件已經失溫的黑色大衣,然後緩緩的穿上,就像男人的大手擁抱著自己,然後坐在辦公椅上靜靜的度過每一秒。

  當腦海中閃過靦腆的自己與男人正在辦公室玩鬧,以及那總是坐在沙發上,偷偷望著那因為成堆的公文而忙碌的身影,以及許許多多的相處畫面,如今那已經是過往的回憶。

  男人剛剛說著自己“變了”,但是、但是…似乎有一點從未變過,而同時眼角的眼淚,隨著而之失控。

  如果最後當一切都改變了,留下的──會是什麼?。

  









  結果,只有自己至今無法走完那迷宮的出口。


》完結

悲的是阿ˇ豆子恨著大佐(什)
喜的是阿ˇ豆子還愛著大佐(喂

所以,這是半悲半喜文(眾人建議先抓去撞牆壁)

BY櫻花飄落(夜 苳影) 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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